吴晓波与全通教育：生意的归生意 作家的归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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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吴晓波是从一个金融记者的角度来看，我相信他不会愿意与全通教育(300359.sz)的股票有任何牵连。

在2015年牛市的前夕，吴晓波发表了著名的文章《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在不炒股》，尖锐地指出:在中国股市建立的初期，有很多企业的财务报告，而在中国股市，坏账赶走了好钱，公司的基本面与股价表现无关。

有趣的是，此后不久，全通教育的股价疯狂飙升，最高达到467.57元，超过茅台，成为当时a股的股王。

从最近的表现和基本表现来看，全通教育显然不是一个好公司，甚至不是“坏钱”。

上帝属于上帝，凯撒属于凯撒。今天交易发生的原因可能就像吴晓波发表的一篇文章的标题，“为什么企业家不是知识分子”。吴晓波在一次采访中说，成为“吴晓波频道”把他从一个作家变成了一个产品经理和企业家。

“目前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一切都将取决于公告。”全通教育证券部的一位相关人士告诉《时代周刊》记者。

也许这是一笔好交易

根据3月18日的公告，此次交易购买的主要是“杭州八九零文化创意有限公司96%的股权”。杭州八九灵文化创意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八九灵”)的法定代表人是吴晓波，其主要资产是吴晓波频道、翻马牛、朋友圈、十点阅读等一系列公开号码，自称拥有1000多万粉丝。

有趣的是，包括吴晓波在内的八九零的原始股东卖掉了八九零，得到的不是现金，而是全通教育的股份。

公告称，购买全通教育股份的方式是向卖方发行股份支付对价，而吴晓波等原股东获得的全通教育股份的价格“不低于市场参考价的90%。”也就是说，交易完成后，只有全通教育的股价继续上涨，才能给巴九龄的原股东带来更多的财富。

如果交易完成，它将和全通教育的重生一样重要。

今年2月初，全通教育的股价跌至最低的5元，2015年的最高点为99.93元(原价)。

2015年，有分析人士评论称，全优教育研究报告的标题为“创建智能教育生态圈的内生延伸”，“用户和收入增长率超出预期，延伸延伸增加了一个强劲的翅膀”。事实上，2015年全通教育正是因为此次收购及后续话题获得了近9亿元的配套资金，这也导致该公司股价飙升。

有趣的是，公司的流动资产从2014年的2.7亿元突然增加到此后的约10亿元，其中最重要的是应收账款从2014年的6000万元急剧增加到2017年的5亿多元。

该公司的收入和净利润也像兴奋剂一样增长，从2014年的1.9亿元猛增至2015年的4.39亿元，然后又增至2017年的约10亿元，净利润也从2014年的4000多万元增至2016年的约1亿元。

一个巨大的善意负担也出现了。2014年，通才教育的资产负债表上没有商誉，但它在2015年突然飙升至11.7亿元，到2017年底增至13.9亿元。根据全通教育2019年业绩快报，公司商誉减值金额为6.43亿元。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该公司的股价一路暴跌，但全通教育的前大股东一直安然无恙。

自2015年6月以来，全通教育董事长陈和几位高管已减持超过10次，累计现金逾8.6亿元。通过股权质押，相关人员也提取了大量资金。根据公告，截至2019年2月15日，仅陈已质押其98%的股份，占公司总股本的24%。

然而，熟悉资本市场常规的吴晓波无法理解这些信息的含义。

“目前，全通教育已经计提商誉减值准备，股价和市值也处于较低水平。最初的大股东陷入了困境。这时，出手的人肯定会主动交易；此外，巴九龄还经历了几轮融资。如果你不公开，谁来买单？”深圳一家私募股权基金的负责人谭力(化名)告诉《时代周刊》记者。

流动性问题

停牌前全通教育总市值为45.7亿元，主要股东为陈，持股比例为29.25%，其次为资本管理有限公司，持股比例为9.09%。

巴九龄的估值为20亿元，的直接持股比例为12.81%，吴及其一致行动者的总持股比例为44.81%。但是，由于资产评估尚未完成，最终成交价格尚未确定。

如果交易完成，吴晓波将成为全通教育的重要股东。

全通教育的业绩报告显示，2018年公司实际亏损6.2亿元，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所有者权益降至13.8亿元。

“如果按照巴九龄的20亿元估值计算，两者合并后，巴九龄原股东在全通教育中的股权比例肯定会超过陈、和他的一致行动。从业务角度来看，巴九龄肯定更有活力，而全通教育以前的业务负担很重，这也将是一个问题。”谭力告诉时代周刊记者。

从商业和交易的角度来看，吴晓波的经营到目前为止是相当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