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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18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对2019年的房地产政策进行了调整,提出“落实政策,分类指导,强化市政府主体责任,完善住房市场体系和住房保障体系”。
这一基调的表达有两个重大变化:一是从以往的“分类规定”到“分类指导”;二是增加了“夯实市政府主体责任”。这两个变化凸显了2019年中央政府调控房地产的背景。
关于2019年中国房地产的发展趋势,《中国新闻周刊》采访了金融学院院长关庆友。
《中国新闻周刊》:在2018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要“落实政策,分类指导,强化市政府主体责任,完善住房市场体系和住房保障体系”。你如何解释这个?
关庆友:从“分类监管”到“分类指导”,实际上相当于权力和责任的下移。过去,中央政府对房地产进行调控,所以主要矛盾焦点也集中在中央政府。现在,随着这一变化,“分类监管”的主体是中央政府。现在,“分类指导”实际上意味着由于城市的政策和当地的条件,主体变成了地方政府。因此,建议“巩固市政府的主要职责”,这实际上要求每个城市根据自己的情况管理自己的房价和市场。
此外,这一变化也表明中央政府越来越意识到房地产的区域分异特征。因此,它不可能是“全面的”。
《中国新闻周刊》:那么,2018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上设定的基调能被视为2019年房地产市场将会放松的明确信号吗?
关庆友:在政策层面,既没有放松,也没有不放松。只能说它更实用。权责下放以来,各地因地制宜,中央政府分类指导。因为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有不同的目标,中央政府应该防止房地产过热,但许多地方高度依赖土地财政。因此,客观地说,这次会议确实使一些房地产市场开始微调和“放松”。
我们预测,2019年本地楼市政策可能分为两类:一是前期收紧力度相对较强、房价泡沫相对较小、长期需求相对较强的核心城市政策可能保持基本稳定,随着北京、上海、深圳等宏观货币环境的放松,市场将自动放松。其次,在短期房价下行压力明显、长期需求疲软的非核心城市,政策可能明显放松,如菏泽取消限购。
在最新一轮“微调”中,菏泽率先取消限购,主要是因为其对土地财政的高度依赖。2017年,土地出让金占地方一般公共预算收入的118%,限购政策对其财政压力影响很大。同时,2017年,菏泽的棚子数量为18万个,占山东省的四分之一,居全国首位。棚改政策的收紧,使人口外流、高库存、经济衰退的菏泽市无法承受前期过高的房价,因此有必要放松政策支持房价。因此,预计接下来的地方财政压力将会很大,而且更有可能出现明显的红利衰退的城市将率先放开。
近日,衡阳市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和住房和城乡建设局联合发布文件,暂停实施商品房限价政策一年,这被视为中国第一个取消限价的城市。然而,这份文件很快被撤回,表明各地仍对放宽价格限制持谨慎态度。然而,随着这些城市房价的逐渐降温,限价令政策的必要性越来越弱,可能会逐渐退出。
限制购买的城市将继续受到限制,不可能完全取消,但这并不妨碍一些城市放宽限制购买的条件。一是缩短社会保障期。例如,广东省珠海市将外国户口缴纳社会保障的时间从五年减少到一个月、三个月和一年。二是放宽支付限制。例如,杭州在2018年底出台了一项新政策,允许拥有外国户籍的居民缴纳三次社保或税,这相当于放宽了对外国人的限制。
因此,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之后,地方政府首脑原来的紧箍咒实际上被放松了,但并没有解除。因此,虽然中央政府已经表示分类指导,地方政府可以根据城市来制定政策,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这个严密的“圈子”不能创建,虽然目前这个圈子有点大。
在过去的两年里,各地愈演愈烈的“人才争夺战”实际上是变相地推销本地房地产。先安定下来买房子。这也是地方政府不断测试这个圈子有多大。
从需求方面看,信贷应该宽松,从供给方面看,房地产企业的融资应该宽松。这些措施目前还没有见到,只是一些商业银行出现了利率波动。
总体而言,预计2019年政策宽松的力度将大于2018年,但不会像2015年那样宽松,2019年应该是平稳宽松的。
中国新闻周刊:你对2019年房价的预期是什么?
关庆友:一线城市房价调整幅度大,需求相对健康,稍有松动,可能会企稳反弹。此外,北方、上海、深圳和广州等一线城市,以及成都、武汉、南京和杭州等新的一线城市,实际上库存并不高,因此存在上行压力。但总的来说,不会出现像2015年和2016年那样的疯狂上涨。
标题:核心城市房地产触底回暖 非核心城市泡沫回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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