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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四十年——1978:让现实告诉未来
没有改革开放,我不可能去大学教和读硕士和博士。没有改革开放,我不可能出国留学。
从社会学的角度来看,一个人生活的发展与他的努力有关,但大环境的变化可能是一个更重要的因素。文化大革命期间,我成为一名工农兵大学生,主要是因为环境提供的条件。改革开放后上研究生也是如此。
也许我们所有人都被历史抛弃了。正如马克思所说,人们可以创造自己的历史,但他们只能在现有条件下创造历史,不能为所欲为。我们是否上大学,研究生和工作与否也是各种条件的结果。
那么,1978年后的改革开放给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带来了什么机遇呢?让我们从工农兵学生开始。
我作为工农兵学生去了南开
工农兵学生,这个名字大多数年轻人都不熟悉。简而言之,这是1966年大学停止招生四年后,政府试图恢复招生。1970年,它在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进行了试点,然后其他学院和大学开始陆续招生。据说从1970年到1976年,全国共招收了94万名学生。因为他们是从工农兵中直接推荐选拔出来的,所以被称为“工农兵学生”或“工农兵大学生”,承担着“上大学、办大学、改造大学”的责任。
这些人基本上没有通过考试。他们只要有初中学历,在工厂、农村和军队呆过两年以上,经单位推荐(只要是工人、贫农、革命干部出身,工作出色),经领导批准,学校接受,就可以上学。这是大环境。
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遵循这种环境。1970年,当文化大革命的初始阶段结束时,许多人去了农村。河北省电力建设公司在我的家乡山西省平定县招了工人,我从平定中学招了一名油灰工(工地在我县娘子关热电厂,总公司在石家庄)。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我上初中二年级,后来停课四年,初中和高中都耽误了。1971年南开大学试招生,1972年正式招生后,我一头雾水地去了南开大学外语系。那时,我已经在河北邢台小康庄热电厂工作了很长时间。
我很困惑,因为我没有后门,我的父母是农民,我的父亲在我上中学之前就去世了。当然,不能说它是完全混乱的。当我听说大学要开始招生时,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需要什么条件以及如何满足这些条件。所以当我说注册时,我什么也没说就注册了。
有些人听说我们单位只有一个名额(当时有4000多名员工),觉得不太可能,所以他们甚至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这种可能性更小。关键是我们油灰队的队长和土建大队的队长王兴业非常支持。当然,这仍然离不开大环境所赋予的条件。
在大学里做一名英语老师
老师在学校非常敬业。顾启南和李九明一个接一个地教我们英语精读,他们非常认真地纠正我们每个人的语音、语调和语法问题。翻译班的钱建业老师用红墨水在纸上批改我们的作业,中文系的宋玉柱老师逐字逐句地批改作文。
在他们的指导下,我的英语和汉语取得了很大的进步。当然,当时有一些问题,比如学习工程、农业和军事,也占用了很多时间。然而,我们大多数人仍在认真学习。
三年半之后,在1975年,我毕业了。当时对工农兵学生的政策是“社会归社会”:从工厂来的回工厂,从军队来的回军队,但从农村来的还是分配工作。一些学生被分配到北京和天津的不同政府部门,一些学生被分配到出版社。我们大多数从工厂出来的人都回到了工厂。我回到石家庄在电力建设子弟学校教中学英语。
1978年,改革开放后,大学开始招生,我开始准备考研。当时,我没有考上两所学校——天津外国语学院和北京对外贸易学院。所以,1980年我在河北师范大学招聘教师的时候,我通过了考试,去了河北师范大学外语系当英语老师。另外两位老师和我各教一堂精读课,我们都互相追逐,努力学习,但我们从未厌倦。
我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与同事和学生的关系非常融洽。我在业余时间教夜校,在发电厂兼职教英语。在我刚到师范大学的那些年里,我挣的是电力建设的工资,每月38.74元。我补贴我的家庭兼职,没有耽误我的正式工作。
然而,工人、农民和士兵的身份毕竟是个问题。在大学里,工作量很大,几乎没有机会被提升为讲师。因此,我们的几位工农兵老师要求学校允许我们参加研究生考试。系主任打不过我们,所以我于1984年考入华东师范大学外语系英语硕士班,拿了工作去上学,并答应毕业后回来工作。
结果,两年后我回到了河北师范大学,又花了一年时间写硕士论文,并于1987年通过了答辩。没有改革开放环境的允许,这一切自然是不可能的。
改革开放推动我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标题:改革开放40年:一个工农兵学员的求学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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