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薅”平台BUG的“羊毛” 法律上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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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8日晚上9点左右，国航的应用程序发现机票价格有问题，其中一些国内机票的价格在9元到200元之间，所以异常降价促销不是常规促销。

这个漏洞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平台在9: 40左右逐渐修复了这个漏洞，但在此期间，很多微博用户都说薅羊毛成功了。

国航没有对这一异常事件做出回应。然而，不久前，类似的事件发生在平多多平台。

1月20日一大早，品多多平台出现了一个重大故障。用户可以无限制地获得100元的无限门槛优惠券。根据品多多的网页，除了特殊商品，优惠券是通用的。

你可以用不到50美分的价格用100元充值的消息很快在网上传开了。一夜之间，大量用户开始来到薅羊毛，使用无门槛优惠券为他们的手机账单和游戏币充值。

当天中午，品多多说，一大早，一个黑灰色制作团伙通过过期优惠券漏洞盗取了数千万张平台优惠券，并获取了不正当利润。

这场混战并不是电子商务平台第一次因为漏洞而成为薅羊毛。2018年11月17日凌晨，中国东方airlines/きだよだよ0/在系统维护期间出现故障，全国范围内头等舱、商务舱和经济舱往返票价超低低于1%。事故发生后，东航发布通知称，系统维护期间售出的所有机票(已成功支付并已签发)均有效，乘客可以正常使用。

在类似的情况下，如何在法律上定性和处理大量用户使用薅羊毛平台的行为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1月22日，一些法律界人士携手阅读论坛讨论这个问题。

主题1:消费者将从网站漏洞获得的优惠券用于实际消费和交易合法吗？网站拒绝此类交易是否合理？

洪涛(北京工商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在新的网站规则出台之前，平台商家应该履行相应的责任和义务，不能拒绝此类交易。然而，在漏洞出现之后，通过相应的规则和程序确认存在漏洞，这是可以补救的。在证券期货行业，为维护交易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曾发生违反交易规则的交易行为被终止的情况。例如，1995年，上海证券交易所出现了国债3 & middot27事件，以及新加坡金属交易所巴里银行事件，即相应的终止和无效交易被采纳。当然，这是一个特例。

陈益田(广东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律师):如果你知道有漏洞，自然是不公平的。但即使他们不知道漏洞的存在，商人也可以要求返还不当得利。如果网站可以确认对方的知情，可以根据民法关于无效民事行为的规定，要求确认交易无效。

欧阳爱辉(华南大学经济与法学院院长):应该根据具体情况来判断。一般来说，网站可以要求消费者或恶意买家退货。但是，如果完全是企业本身的过错，而不是消费者造成的，而且消费者本身没有欺诈心理，那么退货将对消费者造成很大的损害，明显限制消费者的权利，增加消费者的负担，减轻企业的责任，他们不能随便拒绝这样的交易。

高燕东(浙江大学光华法学院副教授):利用网站漏洞获取优惠券是违法或犯罪的。在实际消费和交易中，利用非法和犯罪所得使用从网站漏洞获得的优惠券是一种行为，也是不公平的。违法犯罪所得应当予以没收并返还被害人。

网站拒绝此类交易是合理的。作为受害方，网站有权通过拒绝用户使用利用网站漏洞获取的优惠券进行消费来保护自身权益。该网站可以严重误解为由取消与用户的优惠券接收合同，因此将不再履行其合同义务。

话题2:发现漏洞后，消费者用户注册多个账户重复接收优惠券是否违法？

刘全(中央财经大学数字经济与法治研究中心执行主任):一些网民多次注册账户，收到消费凭证，这不应该违法。只要我的真实信息没有限制只能注册一个账户，注册几次是合法的。然而，利用平台漏洞多次注册账户并获得消费凭证在道德上是站不住脚的。

平台存在漏洞，表明平台有错，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而不是让所有合法收到凭证的消费者承担责任。

朱伟(中国政法大学传播法研究中心副主任):多次注册或明显恶意拿券本身就是盗窃。这种人不是消费者，所以他们不能谈论保护消费者权益。普通消费者花钱是为了生活，不会一次充值数万张电话和q币。多次刷卡是恶意的。就在淘宝标错价格的时候，有人下了一个巨大的订单，这个订单被认为是无效的。因为它不是一种消费行为，它超越了消费目的。

欧阳爱辉:如果不是一个特殊的黑白制作团伙，那也只是普通消费者造成的，不是消费者自己造成的。消费者本身没有任何欺诈心理，这完全是企业自身的过错，所以应该根据具体情况来判断。如果消费者权益受到严重损害，商家可以继续按照约定履行合同。

主题3:消费者用户已经多次利用网站漏洞，他们可以通过说法律不责怪公众来免除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