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构“吴晓波频道”：去年“掉粉”56万，“买粉”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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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通教育(300359，sz)计划收购金融作家吴晓波控制的杭州八九零文化创意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八九零)96%的股权。全通教育收到了两封来自深圳证券交易所的询证函，涉及这笔15亿元的收购。

《国家商报》记者也根据相关回复简单梳理了八九岭的业务轮廓。记者注意到，从新粉丝数量来看，《吴晓波频道》2018年增加的粉丝数量与2017年相比有所下降，特别是新粉丝数量自然增加。2017年，“吴晓波频道”自然增加了127.64万名粉丝，但2018年自然只增加了72.78万名粉丝。2018年，有556，500人关注它。

有趣的是，在2017年和2018年，八九灵还为“吴晓波频道”购买了外部加粉服务，其中，2018年有41.74万人通过外部渠道购买了粉末，费用为40万元。这些购买的粉丝保留的关注用户总数约为219，500，保留率约为50%。

根据全通教育，根据巴九龄16亿元的100%股权估值，按2018年账面反映的净利润7537万元计算，巴九龄的市盈率约为15.9倍。

“投粉”56万，“买粉”42万

根据之前全通教育披露的内容，巴九龄有两个公开号码，一个是“吴晓波频道”，另一个是“德科地产频道”，前者是巴九龄最重要的公开号码。“吴晓波频道”于2015年3月注册。经过三年多的发展，到2018年底，这一公众数字的粉丝数量已经达到350万。

4月15日，全通教育发布了深交所询证函的回复公告，披露了更多关于“吴晓波频道”的信息。

据《国家商报》记者报道，事实上，与2017年相比，2018年吴晓波频道的新粉丝数量有所下降。从新粉丝频道来看，2017年“吴晓波频道”新增粉丝数量基本上是自然增长；然而，到2018年，公众账户中近40%的新粉丝将来自“买粉”。全通教育披露，2018年，“吴晓波频道”新增114.51万人，其中自然新增72.78万人，通过加粉服务新增41.74万人。对应417，400名粉丝的书价约为400，200元。

全通教育解释说，在2017年和2018年，巴九龄为“吴晓波频道”购买了外部粉体增强服务。这种粉末增强服务分为三种形式，一种是嵌入在由其他公共号码发送的图形消息中；第二，通过智能人体秤屏幕广告，用户可以在使用称重秤后扫描代码并关注微信公众号，然后才能得到重量信息推送；第三，通过wifi平台，用户只需关注微信公众账号就可以实现wifi联网。

通过横向比较，可以发现2018年“吴晓波频道”的自然新粉丝数量比2017年下降了43%。

此外，国家商报记者还发现，巴九龄购买的粉丝不是精准粉丝，其余粉丝对吴晓波频道的知识支付业务影响不大。全通教育根据2017年和2018年关注微信公众账户“吴晓波频道”的用户数与通过外部加粉服务关注微信的用户总数之比计算，约为219，500人，仅占2018年底“吴晓波频道”月平均关注用户数的6.35%。“此外，目标公司的知识支付业务具有通过免费知识共享满足用户表层需求，然后通过付费知识产品完成用户深层需求挖掘和支付转换的特点。外部加粉服务产生的新付费用户数量对知识支付业务影响不大。”

记者注意到，据全通教育披露，在2017年和2018年，“吴晓波频道”损失了50多万人。2017年，“吴晓波频道”被538，600人取消，2018年，“吴晓波频道”被556，500人取消。

市盈率是16倍吗？

在巴九龄通识教育重组计划中，高溢价一直是市场和监管者关注的焦点。虽然全通教育一直强调八九零股权100%的估值较前一笔交易的估值有所下降，但公司对其估值持谨慎态度。然而，这仍然不能阻止深交所质疑其交易对价的合理性。

据全通教育，巴九龄的估计价值是用收益法估计的。经初步估算，巴九龄股东的股权总价值为16亿元，不包括剩余货币资金和长期投资性非经营性资产。估值约为4.1亿元，实际经营资产价值为12亿元，按2018年账面反映的净利润7537万元计算的市盈率约为15.9倍。根据初步预测，巴九岭公司2019年净利润为9.2万元。

根据广东钟政珠江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4月15日对深交所的回复，“吴晓波渠道”的arpu(平均每用户收入)从2017年1月至2018年1月呈整体下降趋势，从2018年2月至2018年12月呈整体上升趋势，个别月份呈一定的增长和下降趋势。全通教育显示，通过微信公众账户“吴晓波频道”分销的吴晓波频道会员产品加权平均回购率为36.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