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维码背后的“最大的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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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现在不同，在出租车流行的早期，出租车司机是一个高风险行业。恐怕稍老一点的人会记得，出租车司机被抢劫甚至被杀的消息经常出现在当时的报纸上。鉴于这种情况，许多地方设立了城外检查站，许多出租车安装了隔离司机的保护装置。许多这样的遗迹今天仍然可以看到。发生多起抢劫案的原因是当时出租车价格昂贵，出租车司机每天的营业额相当于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后来，随着出租车的普及和收入的提高，出租车一天的营业额相对减少了，抢劫出租车的案件数量也减少了。

这是经济发展引起的社会现象变化的一个例子。同样，今天，科技和经济的发展深刻地改变了中国社会的方方面面，其中移动支付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根据央行数据，2017年全国电子支付普及率为76.9%，其中农村地区为66.51%。当年，中国有375.52亿移动支付服务，同比增长46.06%。2018年上半年，中国移动支付业务总量为258.87亿元，达到133.70万亿元，继续保持快速增长。

小二维码的背后是中国人的支付方式、消费习惯和生活方式的变化，也是中国经济繁荣的象征。“代码经销商”，这个时代的新名词，也是当代支付革命的缩影。

首先，当然是安全。假币一直是许多商家头疼的问题。在过去，当收入低的时候，如果你偶然遇到假币，你会在一天之内被浪费掉。虽然现在不止如此，但也将损失半天的净利润。现在，随着智能手机的普及，每个家庭基本上都用二维码来收钱。甚至老年人在摊位前也有收集代码。移动支付不仅带来了极大的便利，而且消除了假币。对于出租车司机来说，他们不仅可以避免假钱，还可以避免找不到零钱的尴尬。甚至他们一天也收不到多少现金，这让他们更安全。抢劫出租车司机的案件已经基本消失。

编码者更重要的意义在于，一个小的二维代码吸引了编码者最重要的商业资源——资本。

我记得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有一本杂志上有一个故事。一名美国游客正在非洲旅行。他遇到了一个流浪的男孩。他给了男孩5美元，并告诉他可以用这5美元为游客购买鞋油、刷子和鞋油，然后把钱还给他。小男孩大叫这是剥削资本主义，但经过劝说，他同意了。几天后，小男孩兴奋地去酒店找游客还钱，并告诉他已经存了8美元。

一个小男孩的故事是典型的资本故事。经济学的常识告诉我们，资本和劳动是生产活动的要素。然而，不幸的是，在传统的银行模式下，信息收集需要很高的成本，并且许多小规模的个体经营单位负担不起这种信息的成本，因此资本不能支持他们并使他们受益。

然而，技术的发展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基于电子支付的新支付方式可以低成本、详细地收集商业信息。像支付宝这样的科技公司通过二维码连接人们生活中的每一个点，收集各种数据，经过数据分析和挖掘，他们可以获得个人信用资格并提供匹配服务。这一过程的成本比传统金融机构低得多。这为资本的下沉和进入铺平了道路。

2017年6月，网上商业银行推出了面向线下小微运营商的“多收费多贷”贷款服务。截至今年6月，仅在一年内，就有300多万线下小微运营商从网上商业银行获得了贷款。

孟加拉国经济学家穆罕默德·尤努斯(Mohamad Yunus)被称为穷人的银行家，他是格莱珉银行(grameen bank)的创始人，发起并发展了小额信贷服务，这是专门为因贫困而没有信贷的人提供的。在中国，毛时宇还通过私人资本发起了信贷试验，为贫困农民提供资金，用于治疗疾病、伤害和学习，或用于购买化肥、做生意、外出工作和其他生产活动。

所有这些努力都很好，但在当时的技术限制下，成本相对较高。一个明显的例子是，孟加拉国经济学家尤努斯倡导的小额贷款利率高达20%，而毛时宇的贷款利率甚至更高一个百分点，达到21%。这是因为贷款不能识别农民的信用，它们只能通过高利润来覆盖高风险。

如今，随着技术的发展，识别风险的能力大大提高，同时信息成本也大大降低，这使得正常利润的小额贷款成为可能。数据显示，线下小微运营商平均贷款金额仅为7615元，资金平均使用时间为50天。然而，35%的经营者在6个月内贷款超过3次，不良贷款率低于1%。二线和三线城市线下小微运营商的贷款需求普遍强劲。

不难想象，一笔只有几千美元的贷款可能是一个企业家的第一次扩张，支持一个家庭的可持续经营，甚至支持一个大企业未来的第一次成长。所谓的商业是最伟大的慈善事业。

刘(作者是上海法律与金融研究所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