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费降级”还是“结构升级”？数据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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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消费降级”还是“结构升级”？数据有话要说

新华社“中国网”记者汤涛杨思琦刘仰涛

“带一个咸菜和一个二锅头，在莫比克散步，用‘9元9邮费’购物……”今年夏天，“消费降级”成了一个新词。真的是这样吗？消费部门是升级还是降级？

消费升级和降级的关键取决于结构

最近，“消费退化”成了一个热门词。当拥有3.4亿用户的低价拍卖平台年销售额超过2000亿元人民币时；当上半年酿造二锅头和榨菜的上市公司净利润同比增长70%以上时，有人惊呼:消费被降级了！

真的是这样吗？根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数据，今年上半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超过18万亿元，同比增长9.4%。专家还指出，尽管过去15年的增长率处于较低水平，但考虑到基数已经很大，这一增长水平仍相当可观。

中国商业联合会副会长王耀认为，所谓“消费降级”，是指人们的整体消费模式由高端向低端转变，消费内容由精神向物质转变，消费方式由质向量转变。因此，衡量消费是升级还是降级取决于整体消费结构的变化。

同时，业内人士指出，要观察一个经济体的消费是否“疲软”，不能只看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单一指标。消费是一个缓慢的变量，消费的变化不仅受经济因素的影响，还受社会、心理和文化因素的影响。消费不仅包括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指数所反映的物质消费，还包括教育、医疗、交通、通讯、文化等服务的消费。

“如果基准年同比增幅较大，经济指标在不同月份略有波动是正常的。”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经济研究所所长邝贤明认为，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速有所放缓，但消费品市场规模单月仍超过3万亿元，与民生密切相关的食品、服装、生活用品等基本生活用品销售保持平稳较快增长。

所谓的“降级”是消费结构变化的一部分

王耀认为，无论是二锅头、榨菜还是团购共享自行车，销量的增长都不足以成为“消费退化”的诠释。消费者有多样化的需求和表达方式，他们的消费目标既包括代表身份的奢侈品，也包括代表可负担性和耐用性的低价商品。

以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共享自行车为例，它不仅是年轻男女的特殊产品，也是许多中产阶级甚至城市富人使用的产品。人们选择它不仅是为了享受便捷的体验，也是为了考虑节能、环保和健身。从这个角度来看，共享自行车也应该被视为消费升级的物化。

根据文化旅游部发布的数据，上半年国内游客人数达到28.26亿，同比增长11.4%。国内旅游收入2.45万亿元，增长12.5%。上半年，全国票房达到320.3亿元，电影观众达到9.01亿人，分别增长17.8%和15.3%。

从整体消费结构来看，包括旅游、文化、体育、养老、家政等在内的服务消费已经占到国内消费支出的40%以上。在消费质量方面，JD.com大数据显示，2018年上半年，与2016年同期相比，参与高端消费的用户数量大幅增加，累计下单用户数量增加91%。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综合司司长刘玉南指出，居民总体消费呈现出由注重数量满足向追求质量提升的趋势，消费结构升级的步伐只会加快，不会停止，这是发展的总趋势。

消费结构的变化更加合理

“事实上，芥末、二锅头等物美价廉的商品受到青睐，其实质也可能是消费观念的提高，消费决策变得更加冷静和实惠。”浙江大学社会学教授冯刚表示，消费升级是“向上越来越好，向下储蓄越来越好”。

冯刚认为，在消费领域，升级需要创造更好的体验和功能；为了节省资金，有必要在相同的经验和功能下提高生产效率，从而提供更低的价格和更高的性价比。

“我的手机上有很多打斗场面，还有海涛和一些著名的应用。”当我遇到价廉物美的产品时，为什么不选择呢？”对于从事媒体工作的苏来说，追求性价比的“消费退化”更适合她的生活。

“总的来说，没有所谓的降级，消费一直处于升级状态。在这一过程中，由于物质生活水平的全面提高，分类和分部门也在不断升级。”京东大数据研究所所长刘辉表示，随着消费体验的逐渐丰富，消费者对消费结果的满意度有所提高，消费心态变得更加平静和成熟，物质生活质量有所提高。

邝贤明指出，消费力不仅要看可支配收入的变化，更要关注消费观念的变化。因为可支配收入的变化可能是线性和即时的，而消费观念是一个长期的影响因素。

“花最合理的价格，买最合适的商品，理性消费，过更聪明的生活，这已经成为中国人目前的消费观念。”邝贤明说道。

不断提高人们的获取感

与此同时，需要看到的是，“消费退化”一词能够在短时间内引起人们的关注，这其中有一些现实原因。